Lady X

星魂×原女 中短篇 折枝

女主没名字,代表的是广大喜欢和陪伴星魂的小可爱们。
作者第一次发文,没有文笔,还玻璃心,杠不起,慎入。
有ooc
如果能接受这些,那我们开始。

“我且问你。”
身穿狐裘的紫衣少年郎背对着她,微微侧脸,露出一小片苍白晶莹的肌肤。
“你当初,为何选择跟随我。”
薄唇轻启,话里透着丝丝缕缕的凉意。语调虽慵,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阴森与锋芒毕露。
明明唇瓣还是那样柔软粉嫩的颜色呀。
  一片沉默。
屋内,少女小心翼翼的将一枝红梅插入白瓷瓶子中,待拂去枝桠上的一片未融的雪,理了理衣袖后才恭顺的开口。
  “我曾与大人说过,只是大人不信。”
“哦?”
紫衣狐裘的少年嗤笑一声。他转过头,左颊上的焰纹妖冶诡异,衬的他肌肤若雪,眉目如画。
“满口荒唐言,让本座如何信你。”
“信不信全凭大人的。”
少女毫不在意,依旧是不温不火的模样。她往茶壶中徐徐注了些沸水。屋里一时间热气氤氲,茶香四溢。
屋外的风似乎更大了些,冷的刺骨。
少女摸了摸鼻子,打了个哆嗦。她跑到门口,对屋外的少年大声唤道:
“大人,天凉了,早些回屋罢。”
那人并未答。只是负手于一树殷红之下。严寒刺骨,这一树梅花开的倒是灿烂。
难得觉得赏心悦目。
“本座还想多看一会儿。”
“若是嫌冷,你便进屋去。”
少女福了福身,道了声“是”便转身进了屋子。
漫天银沙之间,仅剩少年一人孑然独立。
紫衣华服,紫金头冠。
价值千金的狐裘沉甸甸的压在身上。
明明才是个身板纤细的少年啊。
他抬手折了一根殷红若血的梅,长睫微颤。
像抖落积雪的蝶翅。
女孩悄悄的想着。随后抿了抿唇,暗笑自己的愚钝。
嗯…蝴蝶。
怎么会度过冬季呢。
大人可不是脆弱的蝴蝶…
小姑娘望着那略显单薄的背影出神。
那年纪轻轻的大人正把玩着覆雪红梅细细端详,抬眼却看到一个乌黑小巧的物什被恭敬的捧到自己面前。
那【黑色的蠢物】是个暖手的小炉子。
他微微一怔,随即移开视线。
“本座用不着这个。”
少女依旧低垂着眼,擅自把它塞入少年手中。不等那少年开口,便低眉道:
“天凉了,大人既是想好好赏梅,便不要让自己受了寒才好。恕属下斗胆,请大人拿着这个。”
“啰嗦。”
少年冷哼了一声,抱在怀里,有些不情愿的意味:
“这样你就能安静吗?”
“谢大人。”
她微微翘起唇角,退到他身后站定。
少年拂去梅上雪。唇畔笑意浅,眸映梅花烁。这给他生生的添了三分烟火气,终是有了些少年郎该有的神采飞扬。
  冬天怎的比不上春天旖旎。
三千落雪,十里冰河,一地的琼脂碎玉,还是不及那紫金冠发,弯唇折花。
   屋内的姑娘安静的捧着热茶,小心翼翼的啜吸着。
  热茶暖身。
她闭上眼,捧着茶杯,像个虔诚的信徒。
我希望每个冬天,都能煮一壶热茶,给大人暖暖身子。
我希望大人以后经常露出这样的笑容。
我希望…
“你在做什么?”
  最后一个愿望被清冷的少年音打断。细雪在他肩头消融,将紫衣氤氲成深色。
  “没什么…只是突然觉得灵光一闪…许个愿罢了。”
女孩子放下茶杯,接过少年手中的小炉子,为他解开大氅,挂好。
“今年冬天倒是冷的很。”
他苍白的脸冻的有些红,倒是添了几分血色,不过神色依旧浅淡,而目光却是明亮的,映着左颊上妖异的焰纹路,好像在燃烧。
几瓣层叠的殷红从宽大的袖口才堪堪露出头,又被幽蓝的衣摆遮蔽。
“大人好兴致呀。”
少女笑眯眯的奉上一杯热茶。
紫衣服少年闻言轻嗤一声,抬手将花枝掷到桌上。
“看着顺眼,就顺手折了。你若喜欢便送你。”
他垂眸饮茶,不看女孩瞬间明亮的眼睛。
“属下肯定好生照看着!谢过大人!”
女孩子欢喜的抚着花枝,感受着指尖的凉意。那红花清瘦嶙峋的枝干,在手中仿佛成了绵软的绸,缠心扉,绕指柔。
  “属下这就去找个瓶子,把它装起来,好生照顾着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紫衣少年放下茶杯,抬眼望向窗畔的瓷瓶。瓷瓶中那一株孤梅。
“这里不是有一个。”
瓶子里是女孩刚折下不久的那枝。天气太冷,梅上覆着一层积雪,女孩才刚折下,脖颈便灌了雪,冰的她“啊”了一声,瑟瑟发抖的回屋煮茶。此后便只肯在屋里瞧着那花,再不肯折第二枝了。
那时候他干什么来着?
他仰望着一树殷红,随口问了她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——你当初为何选择跟随我。
这话他似乎问过。
这姑娘心思细腻,做事妥帖,是个可塑之才,也因此得到月神的青睐。而她却婉拒了月神给的机会,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跟随着少年国师,成为他的侍女,他的下属。
那时她是这么回答的。
——…真话唐突,怕大人不喜。
——哦?那就说说看。本座不喜,无碍。不过若是姑娘言不符实,那可要受些委屈了。
——…大人莫吓我,我说便是了…我…我之所以跟随大人,是因为…因为我心悦大人。
——…哦?姑娘这谎说的令在下动容。
——…可是大人,我所言…句句属实…
——…闭嘴,跟上。若是再胡言乱语,本座便割了你的舌头。
——…是。
“可是…大人这一枝…我想好好养着,若是放在一个瓶子里,会不会太拥挤了。”
少女抚着红瓣轻声软语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不会。”他顿了一下,然后别过头去。
“两枝…刚好。”
“那便都听大人的!”
少女小心翼翼的把腊梅插进瓷瓶,然后双手合十,对着两枝红花,虔诚的拜了拜。
——我希望,和大人…如同此花。
——相守相依。
——枝枝相覆盖,叶叶相交通。
  “你又是做什么?”
“许愿,我这是最后一个愿望。大人…你说会灵验吗?”
最后一句几乎是自言自语。紫衣少年没有回答,也许是没有听见。他一直注视着窗外的风雪。风势渐小,午后的阳光映照着雕花窗枢,光线柔和的令人昏昏欲睡。少女悄悄的打了个哈欠,伴随着渐渐小去的风声,听到了那人的回答。
  “…会灵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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